日本窒息
老板有点明白了，他想了想，“好，符小姐，你等我消息吧。”
人事主管立即拿出平板电脑，将员工打卡记录递给于翎飞：“请于老板检查。”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
“再一次，就再一次。”
夜深了。
“你扶着我，”她挽起他的手臂，“我怕自己走不稳。”
片刻，他给她端来了一杯热牛奶，“喝牛奶，然后睡觉。”
“我每天去公司都会经过这条路……媛儿，我听说程子同和于翎飞……”
接着又说：“不过我佩服你，哪个做大事的女人不需要一点手段呢！”
“媛儿，”他拉住她的胳膊，“别说气话，气坏了身体。”
程子同沉默着继续往前。
“符记者，”临进去前，蒋律师对她嘱咐：“等会儿你先别说话，听我的安排。”
“想知道吗，哼。”于翎飞冷笑一声，忽然从天台边缘跳了下去。
但他的这个愿望达成后，他们的关系大概也就此结束了。
“热……”他说了一个字，接着又闭上了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