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末的清早,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,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。 陆薄言把苏简安带进了一家临河的餐厅。
苏简安讶然瞪了瞪眼眸:“咦?你怎么知道?”顿了顿,又说,“其实……也是他刚才说我才知道的,我早就忘了……” 但是,谁说她和陆薄言不能走到最后的?
这短短的不到两分钟的面对面,记者的摄像机没有错过任何人的任何表情。 她并不像上次一样穿着吊带睡衣,只是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边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上,柔|软的某处有意无意贴着他,陆薄言的感觉却比上次更加强烈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着逆流,形成一股力量汇聚往身体的某处。
苏简安听出什么了:“你来是想让我撤诉,放她们回去?如果真的是这样,我……” “我确实吃醋了。”他似笑非笑,“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。”
说完她笑眯眯的转过身,离开了化妆间。 那时候她觉得陆薄言一定是很讨厌她,眼泪“啪嗒”就簌簌掉下来,扁着嘴委委屈屈的转身要走的时候,他却又变魔法似的变出棒棒糖,她立马就破涕为笑又叫他哥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