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结婚对象是喜欢的那个人,所以她才愿意结婚,才愿意被这样保护。 她向守着警戒线的警员出示证件,问:“江少恺到了吗?”
七个实验玻璃罐,里面都泡着人体的肺部,苏简安指了指第一个:“抽烟三个月,肺部就会变成这样。第二个是抽了一年的,第三个三年。最后一个,十年烟龄。” 她在宴会厅里找了一圈,外面的花园也找过了,都没有。当然,也没有张玫。不得已来问正在腻歪的小夫妻。
“瞧你脸皮薄的,都结婚了,这事还有什么好害羞的?”唐玉兰笑着,“上次薄言也是说过两年再说。那既然你们都已经商量好了,妈就不问了,孩子的事情肯定得随你们的意思,你们过得开心比什么都重要。” 江少恺才不会拒绝:“开车小心。”
洛小夕点点头,笑眯眯的看着苏简安:“果然是有经验的人啊。哎,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是什么感觉?” 陆薄言叹了口气,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,她终于不哭了,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。
沈越川替苏简安介绍,几个大男人笑吟吟的叫苏简安嫂子,苏简安听不大习惯,但心里又一点不排斥。 他叫她的名字,声音和他的吻一样缱绻缠绵,苏简安恍惚生出一种错觉:这个抱着她吻她的男人对她他……似乎没有那么简单。
“好。” “我们不会当太久的夫妻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这里的东西,你没必要全部搬过去。”
“不要高兴得太早!”韩若曦看向苏简安手上的钻戒,目光淬了毒一样的辣。 她藏着不知道该怎么拿出来的领带,居然就在喝醉后,如实全盘托出送给陆薄言了!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傍晚那一觉,苏简安看到深夜十一点多都没有丝毫睡意,索性关了电视,走到花园去。 陆薄言十分满意她这样的反应,唇角微微上扬,奖励她一个缠|绵的深吻,顺手把她圈得更紧,而苏简安已经不知道“反抗”两个字怎么写了。
江少恺:“……” 被喜欢的人问这种问题,正常女孩为了维护自己在心仪对象心目中的形象,都会回答喜欢看书旅行之类的吧?
陆薄言的唇角缓缓勾起他倒要看看,苏简安会是什么反应? 这是什么意思?什么是该记得的?她给他梳大背头的事情呢?
不是幻觉,而是和他在一起真的会有美好的事情发生。 再说了,当时他那脸生人勿近的表情,她也没胆子去打扰他啊。
“吓吓他!” 他脸色一变,抛下会议回房间,苏简安果然又做噩梦了,她皱着眉缩在被子里,哼哼着不知道在说什么,他走近了才听清楚,她是在叫他,低微的声音里满是哀求:“陆薄言……陆薄言……救我……”她纤瘦的手在床上挣扎着……
她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偌大的床上,怀里抱着一只细细长长的毛毛熊靠枕,她半边脸枕在靠枕上,另半边沐浴在昏暗的灯光中,恬静安然,美得让人窒息。 这时,张玫走进来:“苏总,HC集团的总经理到了,你该去会议室了。”
苏简安有些不安:“陆薄言,要是狗仔挖出来是我和你结婚了怎么办?” “我确实是故意的。”韩若曦靠着背靠着盥洗台,打开手包拿出烟盒,抽出一根细细长长的女士烟,点燃了,夹着薄荷清香的烟味就萦绕在盥洗间里,她这才想起来问,“不介意我抽烟吧?”
苏简安挫败的撇了撇嘴角:“小气。” 徐伯忧伤地叹了口气:“少爷,看来你在少夫人心里面的影响力,拼不过苏先生啊。”
这些年陆薄言像一台24小时通电的工作机器,似乎永远都在忙碌,眉头永远都蹙着,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放松。 所以她高兴,比收到昂贵的首饰和名包华服都要高兴。
可为什么对她,陆薄言永远没有传说中那么绅士有礼! 陆薄言绕过桌子走过来,把苏简安从座位上拉起来:“伤到哪儿了?严不严重?”
苏简安愣怔了一下,旋即嫌弃的看了眼江少恺:“你真是越来越八卦了。” 唐玉兰的激动很久才平息,也才记起自己的儿子:“薄言呢?他没跟你一起来?”
是,她这阵子很少纠缠他了,反倒是跟秦魏吃饭喝咖啡来往频繁,坊间风传她和秦魏好事将近。 她希望这种好的改变永远都不要停下来,希望她可以和陆薄言一路走到幸福的终点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