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脑后的血缓缓流出，浸透了一层路面。

“我当然只爱你，一辈子只爱你，难道你还不知道吗？”

“有人让我给你带一句话。”

“去查，不管藏得多深，都把这个人查出来。”

警官朝旁边走一步，对陆薄言看了看。唐甜甜录完口供，正和威尔斯朝这边过来。

唐甜甜露出吃惊，低了低声音，“说什么呢？”

唐甜甜从疗养院离开后直接回了公寓，她来到公寓楼下，看到威尔斯的车停在路边。

“是，走错了。”

“这是一种毒剂，不知道唐医生会不会有所耳闻。”

她双手拉着被沿，身上连衣服都没穿，脸还很红，“念念。”
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
司机被威尔斯推出车门，他再晚一点就要葬身周山了。

陆薄言没有回答，眉头动了动，看了看还在燃烧的火盆，“我只知道，这个人如果被找到，会和威尔斯的家族牵扯不清。”

唐甜甜下了楼梯，艾米莉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看着她的身影，还是不甘心地说，“你在这儿也住不了几天了，好好珍惜吧。”

“这边不是女更衣室吗？”

“我必须事事小心，不管是谁想拿到MRT技术，我都不会答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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