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瞪大双眼,她感觉受到了侮辱,“白队,你的意思是,之前没有司俊风,我就破不了案吗?”
然而,她穿的是常服,并没有试穿另一款礼服。
“你准备在船上干什么?”一碰面,司俊风便质问。
“而且我毫发无损。”他特意强调。
“伯母,其实我……”
她感觉自己像待宰的羔羊,不能反抗。
如果说司家现在在圈内排前十,那么他希望能亲眼见着司家跻身前五。
“你别忘了,你现在是一个罪犯,不管是谁,都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!”
白唐办公室里,几个警员对这件事意见不同。
她穿上自己的外套,继续说道:“谁不想看到我们结婚,这件事就是谁干的。”
秘书也点头:“他不偷标书,老偷偷摸摸往机要室跑什么呢?”
“急什么!”白唐低喝一声,目光沉稳坚定,“再看看!”
空气里顿时多了一阵玫瑰香水的味道。
祁雪纯抿唇,“我没有证据。”
祁雪纯撇嘴,没跟白唐说,她和司俊风的婚事有多奇怪。
没错,一定是这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