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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瑞城平静的问：“狠到什么程度？”
沐沐像一个大人那样无所谓地耸耸肩：“我真的、真的没有意见啊。”
“……”宋季青一脸问号，表示听不懂。
苏简安低着头流眼泪，不知道怎么抬起头面对陆薄言。
小时候，他们去海边玩，他看见一条鱼搁浅在沙滩上挣扎，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，只是觉得小鱼儿挣扎起来挺好玩的，于是一直看。
沈越川已经很久没有在萧芸芸脸上见过这么凝重的表情了，好奇的看着她：“怎么了？”
而坚持，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。
高寒沉吟了一下，说：“我不建议你在康瑞城的事情解决前谈恋爱。”
“……”康瑞城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，“你们总说，沐沐长大了就会懂我。但是，你知道沐沐今天跟我说了什么？”
没错，不仅是沐沐，东子也没有听懂康瑞城的话。
末了，康瑞城又觉得可笑。
但是，吃饭的时候，苏简安看得出来，陆薄言的胃口不是很好。
事后，陆薄言可以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平静的回到公司。
沐沐又掀起眼帘，神色复杂的看着康瑞城
他没有理由反对，只是说：“随你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