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脱外套的动作顿了顿,像是才想起吃饭这回事一样:“还没。”
这下苏简安明白了,世界杯赛事进行得如火如荼,每场比赛的结果一出来必定刷爆屏幕,办公室里每个男人都在讨论昨天晚上哪个球进得最漂亮,到下午就昏昏欲睡,做梦都在喊着“进!”。
可这都是她们第一次上台,冷静哪是说能就能的。
放好温水,又把她的沐浴用品放到旁边方便她取用,陆薄言想了想,就只剩衣服了。
“放心。”洛小夕抿了口鸡尾酒,“就冲着你给我办的这个庆功趴,我也不能忘记你。”
苏简安算半个医生,最看不惯不专业的手法,终于忍无可忍的把陆薄言手上的东西夺过来,细致的替他消毒包扎。
照过面后,这平静的日子,恐怕就要被画上句号。
陆薄言对这个答案似乎颇为满意,扬了扬眉梢:“睡了一个早上,你就这么想我?”
“苏亦承,你记性不行啊。”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那次酒会后,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,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,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?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?”
她回过头,借着微弱的灯光,看见了陆薄言脸上的忧虑。
陆薄言沉吟了一下:“为什么不让你哥带你去?”
陆薄言一向警觉,睁开眼睛,见是苏简安,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:“忙完了?”
“嗯。”
如果不是这个女人,康瑞城大概不会亲自跑一趟警察局来接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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