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几乎是冲进医院的,路上撞了人也只是匆忙的说句抱歉。
经过这么一轮折腾,苏简安早已睡意全无,坐在病床边寸步不离的守着陆薄言,时不时用棉花棒沾点水喂给他,或者用体温计量一量他的体温。
这一幕,这一地的衣物,哪怕是苏简安,陆薄言也不敢保证她不会乱想。
旋即又想到,这种时候,苏亦承不可能再骗她了。
“哥哥,你放心,我不会做傻事的。”
江少恺还是很疑惑:“韩小姐,你铺垫这么多是想说……?”
第二天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,不想再和苏简安废话,作势要强行把她带回房间,房门却在这个时候被敲响,“咚咚”的两声,不紧不慢而又极其规律。
苏简安难得有精神也有体力,不想躺在床上浪费时间,索性下楼去走走。
但只有这一次,这两个字像有千斤重,瞬间沉沉的击中苏简安的心脏,她眼眶一热,泪水差一点点夺眶而出。
陆薄言笑了笑,悠悠闲闲的走向浴室。
一点点的诧异,几分躲避,却又不得不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。
“症状重不重不知道,但病人来头很大是真的,我们主任都出动了。”刘医生往外推萧芸芸,“没事你快出去,我们要上楼了,主任只给我们五分钟的时间!”
“我不知道当年洪庆那件事还有这样的内幕。”洪山问得有些犹豫,“苏小姐,你应该很恨洪庆吧?”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二十分钟后,苏亦承的座驾停在市中心某五星大酒店的门前,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车子就已经被记者层层包围。如果不是车窗紧闭,收音筒恐怕早就塞满后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