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借口上洗手间，从侧门绕到了花园，深深吐了几口气。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我清楚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程秘书？”助理上了车，陡然瞧见程申儿到了车窗边。
“你在哪里？”司俊风疑惑。
她倒要看看，祁雪纯等会儿是什么脸色。
祁雪纯有点不自在，她已经面向窗户而站了，却能感觉到司俊风的目光。
大妈看她一眼：“一百块只回答一个问题。”
司俊风微愣。
白唐又问：“对于你的床单上有奶油这件事，你是什么想法？”
“司……俊风……”忽然，他身后响起一个清脆纤弱的女声。
程申儿脸色一白。
“有没有关系，不是你说了算。”对方冷笑，“她已经看到我们了，本来她是不能留的，至于她还有没有机会，就看你的了。”
“你不是也将我这样推来推去？”他反问。
祁雪纯眸光一转，也没挣扎，索性斜倚在了他怀中，与他目光对视：“司俊风，程申儿不在这儿，你这样做给谁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