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装醉的。

“咳咳”司爷爷尴尬的咳嗽两声，从口袋里果然拿出了那只玉老虎。

“美华，这位是？”

程申儿睁大水汪汪的眼睛，“俊风相信我。”

莱昂当然也清楚，她没有开车，所以他说搭顺风车，是找理由将她叫出来而已。

祁雪纯已经听出来大概是怎么回事，虽然侦查是她的特长没错，但也要看她是不是愿意呢。

他点头，“我以为我能跑，但你们的布防实在太紧……而我也没钱跑了。”

“雪纯，你还在倔强什么？”祁妈走下楼梯，“你看看这是什么。”

祁雪纯撇嘴，没跟白唐说，她和司俊风的婚事有多奇怪。

“我只记得他的眼睛……”袁子欣忽然说：“可以将我指出来的人蒙上嘴巴和鼻子吗？”

保姆白着面孔，匆忙转身离去。

程申儿心底有点失落，她的暗示还不够强吗，怎么祁雪纯一点都感觉不到。

他的思绪猛地被打断，“申儿，程申儿？”

“没跟你开玩笑，我受过极限训练，浑身湿透坚持二十个小时没问题。”

祁雪纯快速在他面前摆开一张纸，“你对莫小沫也有一定的了解吧，你将你能想到的，她熟悉的地方都写下来。”

但此刻，他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得意，而是有些……不忍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