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一个刑侦队的头儿，却把这事分得清清楚楚。

“就是助兴用的嘛……我放的剂量比较大而已。”莉莉不敢撒谎，“你放心，不是违禁药品。”

“不管你怎么说吧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总之付哥是凶手没错，我帮助警察破案，怎么说也算是尽到好公民的义务了。”

他为什么不嘲讽她，戏谑她，他们为什么不互相伤害！

程奕鸣摇头：“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，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，自保已经十分勉强。”

他平静的脸色裂开一条大缝，强忍的慌张全部跑了出来……他下意识的抬头，只见白唐又来到了他面前，明目炯炯，盯进他内心深处。

冬季寒夜，北风凛冽，倒让他恢复了清醒。

“先听一听问题，再决定是不是回答你。”

没有人住的房子，装修再豪华，也只是冷冰冰一堆砖木水泥，装饰材料。

程奕鸣眸光一亮，“你怎么想到这些的？”

白唐叹气，能喝不是坏事，但坏事往往是因为能喝啊。

声音令书房里的两个人转脸一起看着严妍。

“你最后一次见到申儿是什么时候？”白唐问。

司俊风坐在沙发上，手里端着半杯威士忌

“不要胡思乱想，”程奕鸣及时打断她的思绪，“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。”

“严妍……”

日本天海佑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