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怎么听“跟你没关系”几个字都觉得刺耳,冷冷地问:“你不怕死?”
“都想起来了?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再次把她按到墙上,“算起来,你还欠我一次。”
吃完饭,苏亦承因为赶着开会先回公司了,苏简安正想着下午要干什么才不会无聊,两道熟悉的人影突然朝她这边走来。
苏简安难得过来看唐玉兰,哪里还好意思让她忙活:“我来吧。你去跟王太太她们打麻将。”
他单手抵在墙上,用高大的身躯把她整个人困住,吻得霸道又强势,不容拒绝。
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,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,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,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。
陆薄言掐算着时间出来接苏简安,他猜到她这个时候应该到了,但是没想到她居然穿了昨天他给她买的裙子。
“那你就等着湿|身!”苏简安故意恐吓。
在音乐和烛光里,他们跳完了一支舞,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。
知道陆薄言是要帮她,苏简安乖乖的“噢”了声,把手伸出去,凉凉的冰袋轻轻敷上来,短暂的缓解了手上的疼痛。
他的脚步顿住,回过头:“怎么?”
陆薄言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,唇角挂着一抹冷笑。
“闭嘴!”他的声音里满是不悦,“你吵死了。”
后一声枪声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,是警方的狙击手从外面打进来的。前一声……是在房间里响起的。
苏简安“喔”了声,进去反锁上衣帽间的门,一眼就看见了挂在空柜子里的那件曳地长裙。
母亲的怀抱,她久违了。这个世界上,也只有唐玉兰能让她重温被母亲拥入怀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