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乖！”沈越川完全没有怀疑萧芸芸的话，拿过她的碗又要给她盛汤。

秦韩看了看沈越川，又看了看萧芸芸，最后看了看自己。沈越川拉着萧芸芸坐到他腿上，双手绕过她的腰，拿起一份文件打开，下巴搁在她细瘦的肩膀上：“还想知道什么，现在，我统统可以告诉你。”

许佑宁确实记得穆司爵的号码，而且一字不差，所以才能用阿金的手机联系他。苏简安跑上二楼，推开书房的门，看见沈越川倒在地毯上，脸色比外面的积雪还要白。

穆司爵的脸沉下去：“哪句？”“是沐沐。”穆司爵说，“今天早上，是沐沐和康瑞城一个手下送你来医院的，他们已经走了。”

可是这一觉醒来，周奶奶不见了，还是被他爹地抓走的。沐沐深吸了一口气，小小的脸颊都鼓起来，然后用力一呼气，几根蜡烛如数熄灭。

他唇角的弧度更深了：“你不会拿我开玩笑。”他抬了抬刚刚缝合的手，“事实证明，我是对的。”沐沐没有搭腔，眼泪夺眶而出，连续不断地落到地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