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过血,但现在血止住了,变成血肉模糊。 司俊风哑然失笑,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,“只对脸满意?”
以前有事的时候,第一时间都是腾一。 祁雪纯笑了笑:“你这样,我们反而疏远了。尽管我是司俊风的老婆,但我还是祁雪纯。”
祁雪纯微愣,顿时意识到事情没她想的那么简单。 伤口上撒盐这种事情,是个人就会做。
“我敢去任何危险的地方,一般人也伤不了我,”她的语调轻盈,“如果悬崖上的事再发生一次,我估计我自己能爬上来。” 祁雪纯一阵无语,嘴里的甜意却好久没褪去。
不甘心就这样放弃。 “她最在意的事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