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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记下地址，第二天从修理厂提出车子后，便往讲座的地点赶去。
莫小沫微笑着摇头：“谢谢祁警官，有些东西我尝过就好，不一定要拥有。”
“比如，你身边有她就别碰我，你想碰我，身边就别有她。”她往床边走去，“我绝不接受我的丈夫，身体和心都属于另一个女人。”
“她现在怎么样了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美华会撤诉。”他说。
“你……是真的追查江田到了咖啡馆，还是为了找我？”她不禁产生了怀疑。
“主任，参与这件事的同学我们都要带走。”宫警官上前一步，说道。
祁雪纯总算看明白了，这个男人在生气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，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她哭着恳求，“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，我随时可能会死，我不怕死，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现在不太敢给她买礼物了，但每到母亲节和她的生日，我又会花费很多时间去挑选礼物，心里期待她会满意。”
“你……” 程申儿扭头瞪他，但这个大冰块脸让她心生怯意。
为了生意……
祁雪纯从心底感到无奈，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，却什么也做不了。
说着，护士蹲下来查看程申儿，看到的却是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灵活双眼，面色正常的脸……
祁雪纯深深蹙眉，她不认为，江田没说出来的话，会在审讯中说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