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雨抬步离去。医生说过，像妈妈这样的病情，多受外界刺激反而是好事。

她该了解他的什么？严妍收回目光，继续朝前走。

严妍一愣，白雨太太这是发烧烧糊涂了吗？严妍明白了，程奕鸣在加快计划的脚步。

他看向同事拾掇起来的证物，一把黑色手枪，轻哼一声，狐狸尾巴终于露出了一点点。闻言，李婶的神色间掠过一丝喜悦，她就知道程总会很给力。

“额头缝了十一针。”严妍如实回答。他也低头看着她，嘴角挂着清冷的笑意：“真该将你关起来，才不会惹人注意。”

“你换裙子需要这么多人帮忙？”程木樱吐槽她。但他的伤痛在她眼里，可能已经变成鳄鱼的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