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，但有一次我偶然听到薄言谈公事，他说程子同在豪赌……如果赌输了，是无法预知的下场。”

她心头冷笑，笑自己真是傻得可以。

原来他生气的时候，会且仅会对她最迫切的需求让步啊。

她觉着程奕鸣有点古怪，不能说他不着急不惊讶，但他的态度里又透着平静和镇定。

途中她将整件事回想了一遍，越想越不对劲，“既然他早有安排，小泉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，还要绕这么一个大圈？”

“不是不买

他为什么这么说？

慕容珏已经听完于翎飞想说的一切，不禁摇头冷笑，“于小姐，我听说你是一个律师，我真没想到一个律师能办出这么幼稚的事情。”

穆司神依旧愤怒，但是他却松了力气。

“听清楚了就走吧，我不想再看见你。”说完符妈妈便转身离开了，多看一眼程子同都不曾。

他目视前方专心开车，但脸色仍然阴沉不悦，让车里的气氛也紧张。

“但你走了之后，小泉他们也走了。”她不信，“你也没追着让程奕鸣签字，怎么，和于凌飞谈得很顺利是不是？”

“快点做决定，负责打疫苗的医生要下班了。”门诊医生催促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咽不下这份狗粮。

“别这样看着我，我只是不想让你欠我。”

于翎飞往前走了几步，抬头看向高耸的公寓楼，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微笑。

“程子同，如果十秒钟之后你再不回答，我就当你的答案是否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