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这样，祁雪纯心里也难受。

“我……做了一个梦，”她眸光轻转，“但又觉得很真实，我猜是不是真的发生过。”

“我将手机一直调在拨打状态，许青如也许会捕捉到我的信号。”她跟莱昂说的，却是另外一件事。

但她马上联想到了韩目棠，和她与韩目棠不为人知的交易。

他去到的，不是韩目棠办公室，而是路医生的病房。

一秒，他的声音即到了耳边。

“好，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，希望能收到好消息。”

许小姐轻哼一声：“你们以为程申儿是什么千金大小姐？她不但跟我借，舞蹈班上好几个同学都被她借了。”

司俊风挑眉：“跟一个爱我的女人睡在一起，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。”

“先去洗澡，然后我告诉你。”他回答。

“别着急，祁小姐，再见一个人吧。”

他笑道：“你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“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，”韩目棠开门见山，“吃药只能缓解痛苦，但终有一天，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，你不但会频繁头疼，还会双目失明。”

“你小心！”忽然，山林中响起一个声音。

祁雪纯先压下心头疑惑，问道：“你跟程申儿还有联系吗？”

可司妈不想她留下来啊，有个人守在旁边，多别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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