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继续往前走,来到祁雪川的房间,里面却空空荡荡的不见人影。
在学习的这一年里,她想明白了暂时应以学业为重,而回校后祁雪川和她的舍友也已经分手,所以她没再和祁雪川近距离见过面。
祁雪纯连连点头,“还有我拜托你的事,你别忘了。”
她愣了愣,“哪里来的?”
路医生点头:“的确会缓解,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,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,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“路医生的确来找过我,”莱昂点头,“他说之前在司俊风的资助下把药做出来了,虽然能起到一定的效果,但他并不满意。”
他俊脸一红,目光闪过一丝慌乱,“我……”
他对她说了无数狠话,他忽略了她的痛苦哀求和眼泪,他只让她“滚”的远远的。
“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司俊风抓起祁雪纯的手,准备走。
“学猫叫估计有用。”她说。
祁雪纯心头冷哼,狐狸尾巴这么快就要露出来了?
“你还想否认?”祁雪纯将谌子心给她讲的故事,吧啦吧啦一堆,都讲给祁雪川听了。
又说:“我已经找了大半个月了,你给的药都快吃完了,但还是没有路医生的下落。”
又说:“我的项目不一定给谌家,谌家也未必一定要跟我合作,但再加上一点亲戚关系,那就不一样了。”
祁爸叹气,充满无奈和失望,“雪川,你自己想想,你做了那么多不靠谱的事,爸爸什么时候跟你较过真?这次实在是不能做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