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拿着两份报纸过来,放了一份在陆薄言的手边,又问苏简安:“少夫人,你要不要看看报纸?” 这个世界上,仿佛瞬间只剩下她和陆薄言,她把陆薄言的一呼一吸和每一个动作,都感受得清清楚楚。
苏简安抬起头偷偷看陆薄言,他连报纸都没看,脸上自然也没什么表情,但她还是决定传授他经验! “你终于下来了。”沈越川摇下车窗,看着外面的苏简安,“我还以为你要在这里呆到天黑呢。”那样的话他会被吓死的好吗?
徐伯咬了咬牙,豁出去了:“好!” 说完她先下去,钱叔问:“少夫人,要不要叫徐伯出来帮忙?”
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冷沉沉的危险,他将苏简安护到身后,清楚地看见了她脸颊上的指痕,红红的映在她白皙的小脸上,怵目惊心。 其实,她是想给陆薄言一个惊喜,或者是一个惊吓也好。
江少恺和苏简安相识七年,知道她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她绝对不会改变决定了。他说不清楚自己什么什么心情,点点头,上车离开了。 苏简安平时对所谓的肌肉男并不感冒,反而觉得一块块凸起来的肌肉其实很吓人,但陆薄言不是,他属于精壮那一挂,正合她的胃口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。 苏简安已经没有地方后退,只好推了推陆薄言:“我当然相信他的话,他才没有你那么坏。”
这个理由,够充足了吧?至于真正的理由……似乎没必要告诉陆薄言,她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。 虽然过一会她还是会继续吵,但至少比现在的她听话。
唐玉兰看了眼厨房门口:“别说,我这儿媳妇没准真旺我们家。” “我觉得还是像往年一样,抽取一名女员工来和你跳开场舞比较好。”
陆薄言看了看她扔进来的两件,又看了看苏简安,视线下移到她的胸口处,意味不明的笑了笑,走出房间。 洛小夕很着急的发来一条消息:苏简安,你危险了!要不要去国外躲一躲避避风头什么的?
耍什么大牌呢,她又没有要求他送她回来,她完全可以搭江少恺的顺风车好不好! 陆薄言是特意赶来的,为什么骗她?是不好意思还是……不希望她想太多?(未完待续)
苏简安沉吟了几秒说:“我站在哪里都可以看的。” “你能不能让你的秘书不要每次都拦着我?”韩若曦坐到陆薄言的办公桌前,半认真半玩笑,“我们的时间都挺宝贵的。你分分钟进账小百万,我站台可也是60万一分钟的。”
这种日式建筑特有的房间总给人一种淡薄舒适的感觉,苏简安在门口又脱了拖鞋,赤脚走在灯芯草叠席上,沁凉的感觉从脚心钻上来,渐渐就遗忘了初夏的燥热。 苏简安瞪大眼睛:“你……你起来!这样压着人很没礼貌!”
陆薄言拉住她:“我刚买这块钻石的时候你并不知道,谁告诉你的?”(未完待续) “好吧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从前进方步到后退方步,再到左右转90度,一步一拍的调教她。 现在,她洛小夕又回来了!
洗完澡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感觉到后脑勺的疼痛。 苏亦承蹙着眉洛小夕怎么跟谁都能一起吃饭?真的不挑的?
吃完饭,陆薄言和苏洪远在茶室边喝茶边聊商场上的事情,苏简安在客厅一节一节地挽起袖子:“媛媛,坐沙发上吧,我给你看看你的脚到底是什么情况。” 上次抽烟,是苏简安被挟持后的那个深夜里,她带着熬好的汤去医院看江少恺,很晚都不回来,好像忘了她已经结婚,有家有丈夫。
她的大脑仿佛被轰炸了一样,雾腾腾的一片空白,她什么都无法思考,手指机械地往下拉。 苏简安饶有兴味的往后看去,看见四五辆车停了下来,穿着不同高中校服的十几个女孩从车上下来,一副全天下他们最拽的表情。
这样,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,她可以hold住。 陆薄言一一照办,只看见苏简安从床上滑下来,然后用一副趾高气昂的神情、完全无视他的姿态,从他面前走了出去。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是在报复,也猜到她的头发肯定被陆薄言揉成鸡窝了,但还是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幸福地笑了。 陆薄言的脸色缓和了不少,重新发动车子:“距离周年庆还有五天,我可以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