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觉得自己好累,想要大睡三天三夜,但有一个声音始终在对她说,起来,起来,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!
她和秘书一同走进了机要室。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,只能再问:“祁警官,你……”
她的神色非常恭敬,因为出租车内还坐了一个男人,司俊风。
程奕鸣和程申儿诧异转头,只见祁妈站在不远处,神色惊讶,手上的茶壶粉碎在地……
“我觉得你比我好,你比我漂亮嘴也甜,有没有一技之长不重要,混得开才最重要。”祁雪纯跟她敷衍。
“爷爷,她不是靠猜的。”司俊风傲然说道:“雪纯,跟爷爷说一说你的推理过程。”
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,”服务生解释,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,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
“我要对你们进行询问,一个一个来,”祁雪纯的目光没动,仍落在女生脸上,“你先来。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另一人捂住了脸颊,鲜血透过指缝流出。
白唐这才松口:“雪纯提交的申辩证据不足,调查小组还要进一步的调查。”
“咦,为什么司俊风少爷也来了?”杨婶觉得奇怪。
说完她将工作证往上往后移,对方随之抬头,被她早准备好的拳头往下颚一打,牙齿立即咬住了舌头。
她顿时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,供他宰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