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迷糊糊中，她听到一个 久违的女人声音。

两家都是生意人，这样做没毛病。

“……小风啊，总听你说起祁家小姐，”这时客厅里传来一个女声，“什么时候你带她来见我？”

司俊风眸光微沉：“马上调取我上午的通话记录。”

司俊风快速将文件签字递给程申儿，示意她赶紧离开。

“你很聪明，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，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，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。”

酒会结束后，美华没让祁雪纯送，搭上一个男人的车走了。

她一言不发转身离开，倔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
“有话直说。”司俊风不耐。

程申儿微愣：“爷爷，你派人跟踪俊风？”

美华接受了她的好意。

祁雪纯接了东西，是一条项链，吊坠是一块铭牌。

这也不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，因为陈设架上放了一些木雕和珠串，落了一层薄灰。

“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，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，他的过去是什么样的，你知道吗？”程申儿双手握拳，愤怒的目光恨不能将祁雪纯吞下去。

“喂……”程申儿还有话没说完。
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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