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……她在国王路138号……”她转睛，只见不远处站着祁雪纯和云楼。

他躲在暗处瞧，啧啧，司老太太算是正经名媛了，骂起儿子来一点不口软。又说：“儿子愿意找什么样的儿媳妇，我没法干涉，但我有权不喜欢。”

“我姐……出国了。”云楼眸光黯然，“她生下孩子就走了，还是坐的船……我们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，也不知道我姐现在在哪里，过得怎么样。”服务员也将菜上齐。

她没瞧见许青如，想找云楼，却瞧见云楼被阿灯拉着说话。“瞧见吗，狐狸精就是狐狸精，”祁妈指着程申儿大骂：“死了还要护住那张脸！”

“你这是在走钢丝。”她好气又好笑。“你们别害怕，”女寿星摆摆手，“司总的确雷厉风行习惯了，有时候不听人解释。如果说世界上有能让他好好听话的人，那就一定是司太太了。”

“楼下有一家日料店，”云楼说，“你们去借，或者去买，总之我朋友今天一定要吃到三文鱼。”“你让开，我要回去吃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