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沉吟了片刻,接着说:“许佑宁跑了,是我放她走的。”
听筒里传来陆薄言愉悦的轻笑声:“吃饭了吗?”
许佑宁看了眼车内疯狂拍打车门的杰森,点点头,跟着阿光,两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黑暗中。
萧芸芸的心口好像被什么严严实实的堵住了,她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有呼吸,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酒店的,回过神来的时候,她已经在天桥上。
“没错。”沈越川说,“年龄还小的时候,我确实怪过你,甚至恨过你和我父亲。但是现在,我已经放下了,你也不需要再放在心上,我是认真的。”
沈越川一脸不甚在意的样子:“有什么好好奇的?”
“……遗弃了那个孩子之后,苏韵锦的抑郁症并没有好转,甚至更严重了。当年苏韵锦的心理医生隐约跟我透露,送走那个孩子后,苏韵锦一直在做恶梦,梦到小男孩回来找她,说永远不会原谅她这是苏韵锦的抑郁症无法好转的最主要原因。”
最终,是老教授打破沉默:“沈先生,我希望可以跟你谈一谈。”
就在这时,许佑宁一脚过来,轻松勾走杰森的枪握在手上,同时避过了小杰喂过来的一枚子弹。
实际上,她回来是为了对付康瑞城替外婆报仇,而为了回来,她付出了不少。
实际上,许佑宁也希望这就是她想要的答案,这样她就可以云淡风轻的“哦”一声,以示她并不在意。
“我回来后天都快要黑了,能干什么?”沈越川一脸无辜。
许佑宁挤出一抹笑,冲着阿光挥了挥手,示意他走。
但是,萧芸芸进医院工作的话,他再想秘密进行什么,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。
他倒要看看,萧芸芸到底发现了什么,又把陆薄言和夏米莉之间想象成什么样了。
许佑宁在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