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芸芸的伤势怎么样？”穆司爵不答反问。苏亦承的语气瞬间寒下去：“永久性损伤？”

“难说。”张医生很为难的样子，“我们医院有国内最好的康复医生，但是他对你的情况，并没有太大的把握，一切还是要看你在康复过程中的恢复情况。”康瑞城这两个手下再啰嗦下去，他也许会改变主意，要了他们的命。

然而，阿金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关心。“你马上回去，把这个东西拿给穆七。”陆薄言说，“这是芸芸的父母唯一留下的东西，不管里面有没有线索，对芸芸来说都是烫手山芋，把东西给穆七，让康瑞城去找穆七。”

许佑宁本来就不是穆司爵的对手，再加上体力透支，别说推开穆司爵，她根本动不了穆司爵。许佑宁忍不住冷笑：“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？”

或许，苏简安猜得没错，许佑宁回去，并不是因为她相信康瑞城，恰好相反，她知道谁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。“再复健半个月吧。”宋季青想了想，又说，“我那儿有一瓶药酒，对你脚上的伤应该有帮助，明天拿给你。”

许佑宁才发现，原来冬天的早晨也可以分外温暖。挂了电话没多久，酒吧的保安就告诉她，沈越川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