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 她不否认心里有一丝期待,然而,陆薄言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,他说:“没什么。”
她其实穿着样式保守的棉睡衣,但这一刻,陆薄言眼里的苏简安确实性|感无比,像一只撩|人的小猫,他体|内的那股躁动几乎要战胜他的理智,想要去拥有这个渴望已久的人。 “他啊?”苏简安摇头,“他那个时候烟瘾已经很重了,这个方法不行。”
“怪我。”陆薄言揉了揉快要抓狂的小怪兽的头发,“我高估了你的智商,下次不会了。” “这么快就去哄了?孺子可教也!”
陆薄言危险的眯起眼睛,把车停到路边,倏地倾身过来靠向苏简安。 “谢啦。”
她偷偷喜欢陆薄言这么多年,连想和他在一起都不敢,更别提结婚了。就算这次真的被杀了,她至少和陆薄言当了两个多月的夫妻,虽然不长,但也足以让这一生无憾。 她摸了摸鼻尖,讪讪地松开陆薄言的手,假装若无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