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没有醒过来,只是紧蹙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了,恢复了安眠的样子。
此时公路外的山坡上,警戒线圈起了一片地方,有警务人员正在执法。
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揉了揉脑门,问道:“陆薄言,你很喜欢这条领带吗?最近老是看见你戴着它。”
她弯下腰,借着外面的灯光,隐约可以看见陆薄言在车里睡着了,他的侧脸线条分明,在昏暗的光线中别样的英挺。
说着她惊奇的“咦”了一声:“你在泰晤士河旁边?这个地方我也去过啊,再过去一点就是威斯敏特大教堂。”
“那小子太刁钻了。”一名老刑警评价东子,“请的律师也狡猾,我们想审出什么来基本不可能。”
“除了你还有谁能进来?”
这一下,苏简安的脸倏地红了,手一颤,打错了一张牌,她更是羞愧得抬不起头来。
“满得都没时间接我电话啊?”苏简安佯装不满。
“少夫人,”他小心翼翼的问,“谁惹你生气了?让少爷替你出气!”
陆薄言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角:“不如我们先把孩子生了我再告诉你?”
那上面的几个字逐个映入他的眸底,化成了一把把冷箭。
苏简安不经脑子就下意识的反问:“他为什么不可以?”
沈越川往沙发上一靠,神色难得的正经起来:“我们准备得也已经够久了。三个人,我就不信斗不过一个康瑞城。他打简安的主意,我们就新仇旧恨一起算!不过话说回来,咱们得速度点解决这货,我还没娶到老婆呢!”
所以,先让她蹦跶一阵子。
苏简安莫名的自己红了脸,用力的扯过毯子蒙住自己,警告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,不能再想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