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明白她说的是杜明的案子。
然而他却忽然停住,一只手抓起了被角,扯到她身边。
祁雪纯回到家里,思考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。
“聚会在哪里举行?”祁雪纯问。
“你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谁是司太太,程申儿知道自己无机可乘,不就好了?”
“祁雪纯,你吃醋的样子很特别。”他站起身,不过,他不想再看到了。
然而,这些数据里并没有她需要的信息。
他们将这两天所有的调查结果和审讯资料拿到了办公室,召集所有队员开会讨论。
两本大红色结婚证丢到了茶几上。
“你这孩子!”祁妈差点没忍住要发火,接着重重一叹气,“别不知好歹。”
她认真的看着他,“所以我们能不能演戏?我们将婚期推辞,先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处着,只要我们拖延的时间够久,我们的父母从心理上就会慢慢接受,到时候我们再解除婚约就比较容易了。”
回到家,她先进了管家的卧室,看着管家趴下去,从床底下扒拉出一只密码箱。
“现在不是他能不能接受,而是我能不能接受!”司爸怒气更甚,“当初你坚持和祁家姑娘结婚,我就觉得不妥,没想到她竟然这样!还好今天的媒体跟我比较熟,如果是不熟悉的,那些报道会怎么写我们司家?”
她立即冲进收银台,却没瞧见莫小沫的身影,有的,只是一台通话中的电话,和一个扩音喇叭。
祁雪纯深呼吸好几下,迫使自己平静下来。
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时,不毁灭别人,就毁灭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