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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脸上的笑容一滞：“我不太明白……”
“这样的办法最有用……”耳边传来他低哑的呢喃，如同一个魔咒，钉住她无法出声。
程奕鸣没有反驳，从她手里将眼镜拿回来，重新戴上，“你早点休息，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光是眼泪，已经打动不了他。
严妍只觉脑子嗡的一声，她深吸一口气，让自己保持镇定。
男人气势更涨：“想当初在邮轮上，我和严小姐共舞了好几支曲子，如今她成为你的女朋友，怎么就不能跟她跳舞了？”
这是一只保温杯，程奕鸣特意给严妍拿过来的。
是妈妈打过来的。
“没有，我很少夸人，你是第一个。”穆司神一脸认真的说道。
“协议里规定的，你和程奕鸣是怎么分利润的？”
严妍和程木樱暗中对视一眼。
严妍和符媛儿双眼一亮，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巧合。
严妍推不开他，忽然愕然睁眼：“于思睿……”
朱莉端来一杯水，“严姐喝点水吧，会舒服一点。”
严妍微愣，原来程奕鸣会跟程朵朵说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