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把陆薄言拉到她的办公室,打开保温桶:“我让厨师熬了粥,你边喝边告诉我怎么回事。”
苏简安挽着陆薄言的手把他送到市局门口,他却没让她出去,说是外面媒体记者太多了,让她回办公室。
他脸色阴沉:“你要去哪儿?”
陆薄言一字一句道:“如果你敢和江少恺结婚,我就打断江少恺的腿。”
“苏简安,我问你在哪里!”陆薄言几乎是怒吼出这句话的,把旁边的沈越川都吓了一跳。
苏亦承调出他的通话记录给她看,“医院给我打的电话。”
苏简安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,陆薄言还是凌晨一点才回来,和以往不同的是,今天他身上有很浓的酒气。
病房里恢复安静,苏简安想起上午那一幕
“那就当他们不存在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护在怀里,替她挡住闪烁的镁光灯和伸过来的话筒,搂着她上了车。
“苏简安,回来!”陆薄言气急败坏,然而怒火掩盖不了他声音里的痛苦。
苏简安点了点头:“你有没有受伤?”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愿闻其详。
第二天,陆薄言早早就起床,苏简安这段时间也跟着变得敏|感,一察觉到陆薄言的动静就醒了,陆薄言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吻:“还早,你再睡一会。”
苏简安试着动了动,他果然没什么反应。
“苏媛媛,”苏简安扶着玄关处的鞋柜,“你沾那些东西多久了?去警察局自首吧。”
一句玩笑话,却让陆薄言的神色变得严肃认真。